20220825

生活

細碎的光像瀑布一樣流淌在我的面前,風和塵埃一層一層將自己反覆解散又覆蓋,我是其中的一部分,一部分的我往遠處走,另一部分的我停留在近處,我像是集合也像是分裂。生活,生活是一望無際的灰色,帶有熱量,有毒。情感的幽靈從時間的裂縫長出奇形怪狀的枝枒,我將彼岸花縫在自己的身上, 好想成為過去的一部分。我鬆弛而潮濕的靈魂正下方黏貼著一個廢棄的咒語,想成為一部分的過去。

用所有的力氣把自己的靈魂擰乾,潰堤流質的情緒散落一地,像極了隔夜的嘔吐物,在客廳懸掛的各種靈魂貼上標籤,因為各種緣故而字跡模糊,我情願自己不曾清醒的看過世界,那隨著時間而錯落的光轉移了我畢生的凝視,不曾間斷的疼痛讓我咬牙有如遲鈍的鋸齒,在現實和夢境中同時發出難聽的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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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尼先生

巴尼先生是一頭無藥可救的蠢驢,至少巴尼太太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叫他的。 巴尼先生看上去四十多歲,正值中年,身型又矮又胖,戴著過時的黑框眼鏡,總是頂著看上去很廉價的髮型,鼻子很圓,笑起來有點滑稽。他在我們這一區是出了名的不會說話。他出名的事還不只一樣。你遲早會知道的。 巴尼太太比他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