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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2月, 2023的文章

我不曾揣想過天堂 但不只一次,我看見過夕陽 那深淺不一的魔幻色彩 彷若恆久的光明侵染著我的心 我確定有什麼形容正在醞釀 即將降臨,但我不敢宣告 我還在遲疑── 眼前是成片開滿了的鶴望蘭 朦朧溫和的陽光 以及祂的鳥類的子民,我目睹著 時間在牠們的羽翼下繽紛四散 我不曾揣想過天堂 但不只一次,我敬畏自然 最好的是── 請你自行想像 不論遠近清濁高低明暗 在各人的心中 都已有自己篤定的答案

一個提醒

最近常常出現在我心中的提醒是,讓提示顯而易見。這是什麼意思呢?如果你想多喝水,那麼就在離你生活的周遭擺滿水,讓這個東西頻繁地出現在你的生活之中。如果你想看書,就把想看的書放在你隨手可以翻看的地方,外出時的提袋,桌上,辦公室裡,廁所和床上。將你想達成的習慣拆分成最小的分子,以最不勉強自己的方式進行,在兩個活動之間加入一個動作,不需要很久,你就能養成一個新的習慣了。 當然,這是我從書中學到的方法,或許除此之外還有更適合你的方法,只是對我來說,這個方法已經足夠好了,以自由書寫術為例,我每天起床後,會先花一段時間閱讀,並在接下來花二十分鐘進行自由書寫,有時候內容雜亂不堪,沒有特別的觀點、論述,甚至缺乏語言邏輯,因為我只是想先將這個行為變成我的習慣,所以當成效並不如預期的時候,我並不會因此而感到困擾,我認為要養成習慣,必須要在建立好正確的心態之後,先思考後再行動。這裡所謂的思考,並非去擔心自己如果辦不到該如何懲罰自己,而是去確立自己的終極目標,以你的終點當作你養成習慣的企圖,於我來說,是當一個作家,而當一個作家必須要有作品,那我必須關心的是該如何持續的產出作品,而非關注內容。因為當我無法持續的進行創作,也就沒有了作品品質的問題了。 於是在創作之後,回過頭來看自己的作品,對書寫的內容進行反覆思考,是我的第二步,憑藉著你們給我的反饋,去想我這篇文章和上一篇文章的差別,並進行下列的思考:我做對的事情是什麼?該如何延續我做對的事情?有什麼需要修正的?我該如何行動?接下來我該以什麼為目標? 我非常確定、清楚自己想成為怎麼樣的人,一個小說家,詩人,編劇,甚或是當一個演員,我也認為自己的使命非常的清楚,持續的給我自己以及我的讀者一個新的思考,一個新的提醒,有意識的生活亦即活在當下,學會感激,與自己和解,以誠待人,以終為始,對萬事萬物保有尊重與敬畏,尤其是自己。

假如生活欺騙了你

假如生活欺騙了你── 在流言之中 機緣巧合──我和他,他和你 一時對於命運 竟有了不同的看法 我是說假如生活欺騙了你 假如生活欺騙了你 切勿哀愁 切勿驕矜 切勿急就章的決定,你看 我那曾經猶未可知的命運 從最好的時候到此刻 如今,也不過一剎那 繽紛的光影

正視自己

正視自己的內心,我真的有所改變嗎?有什麼是從始至終都不曾變動的呢?我對於他人的親近總是感到誠惶誠恐,這是不曾改變過的,因為我不知道從何開始解釋,自己是如何沒有資格得到誰的親近,我從前常常對自己以及他人有錯誤的期待,曾經過份的相信別人說的客套話,以為自己將來總該是個不得了的人,對他人的客套全盤接受,信以為真,而如今我真的有所改變嗎,我能夠改變嗎? 對我來說,質疑自己是一件必須做的事情,與自己辯證,確定自己的心意,我得反覆的奉勸自己不去回顧昨日的幻影,那些因為恐懼而做出的種種荒唐之舉,如今去想才發覺,所有的從前都可以是我的地獄,如果我不願意從那離開,承認往日的錯誤,練習與自己和解,並抱持著與人為善的信念,對他人做出一些淺薄的提醒,這是我不能接受的事情。 我荒廢了太久的時間去在乎完全不值一提的事物上了,我總得學學怎麼當一個人,在人生的路上,我休息的夠久了,總而言之,相較於過去,我已經深刻的體悟到時間之於我的珍貴之處,而事情總是這樣的,在起初之時懵懵懂懂,不知從何下手,茫然四顧而得不到要領,這是知道嗎?不是的,我不知道,我只是剛有了一個新發現,我必須抓緊腳步,做出多方面的試探,參考別人的答案,並做出自己的選擇。 我的缺點就是做事還不夠細心,不夠謹慎,沒有計畫和規律,很多時候不能夠坦白自己的心意,表露喜好和厭惡,不擅長和人溝通,身上也沒有一個真正能夠被稱之為技能的東西,除了終於開始抱持著一些淺薄的信念生活之外,我是真正的一無所有。我必須正視自己,完全想清楚,我真的有所改變嗎? 我是怎樣的一個人?問自己這個問題的時候,我總是覺得尷尬,不自在,感覺有許多無形的繩索穿越時間綑縛著我,當我回顧的時候,我想著──當時我做出了這樣的事情,那是我嗎?是,我確實曾經做出那樣的事情,那是我。因為我當時不曾深思,沒有顧慮,只是任由無名的恐懼操弄著自己,而做出違背自己心意的事情,那是我的錯,而我如今不會再犯相同的錯誤。我發自內心的做出反省,卻還是不免想著改變過去,但我必須知道那是不可能的,我必須告訴自己要更在乎當下。 我也發現了,對於各種關係的認識與理解是過於淺薄了,我思考的層面只在於應該如此,必須如此,而沒有到為何如此,或是否可以如此,我從來沒有過什麼偉大的覺察,但我必須要告訴自己,今後行事的宗旨應該是,只作必要之事,時間不會如故事一班進入循環,我必須在理解自身的使命之後,細分目標,並做出適切的

知行合一

角色要突破困境依靠的是什麼?是對於事件或自身環境所擁有的危機感(覺察),觸發角色行為的動機是想要改變被作者操弄的命運(思考),在這之後他所做出的每一個行動都有可能脫離作者本來預設的軌跡,或者是就這樣永遠的淪陷在作者為他設定好的陷阱之中(執行),他唯一不能掙脫的就是他原始的習慣(性格),唯有在主角改變思維模式和處事風格,讓角色在各種機緣巧合的特定場景中(作者的妙筆下)促成角色的成長,他才能脫離作者設定的陷阱(改變命運)。我認為自己知道讓角色鮮明起來的方法,但我卻不能很好的做到這一點,知道一件事跟可以做好一件事的區別大抵如此。 是這樣嗎?假如把我設想的這些搬到現實之中,他一樣能夠準確的被反應出來嗎?在我的觀點之中是否存在著什麼盲點?而在什麼情況之中我才能意識到,若我以此行事會有的侷限性?這可以被當作一個真確穩固的準則嗎?我該如何做到知行合一? 以什麼作為一個標準能讓我被稱做一個作家,而非創作者?我希望以最嚴格的標準來看,而非是寬鬆的標準,那麼,是怎樣的標準呢?引用網路上查到的資料的話「作家是使用不同寫作風格和技巧的書面文字來交流思想的人。作家創作不同形式的文學藝術和創意寫作,如小說、短篇小說、書籍、詩歌、遊記、戲劇、劇本、電視劇、歌曲和散文以及公眾可能感興趣的其它報告和新聞文章。作家的文章廣泛在媒體上發表。能夠使用語言很好地表達思想的熟練作家通常對社會的文化內容做出重大貢獻。」或者是在其他的辭典上所查找到的意義,上面通常說「以寫作為職業者,即為作家」那麼,問題是,為什麼我想當作家?當作家能讓我感覺到自己成功嗎? 事實上,我並不能非常確定,我只知道記錄自己思考的過程是一件能讓我感覺到快樂,我對這種表露和陳述自己的方式感到一種難以形容的暢快感,感覺釋放,掙脫和抽離。認識自己是重要而且美好的事情,而書寫確實的幫我做到了這一點。 要如何才能知行合一?我該怎麼做到理論與實踐的統一?對於我成為作家的這一目標來說───至少是目前來說,我思考很久之後得到的答案也就是,先寫再說。

虧欠

對各種感情來說,我們為何會覺得自己或者他人有所虧欠呢?那種付出與獲得的落差該如何調適?有所謂的正確態度和觀念嗎?來到當下的節點,此時此刻,你曾經覺得自己辜負過誰嗎?對哪個人感覺有所虧欠?或者覺得誰虧欠了你? 你的角色該盡的職責與義務是什麼?你有沒有仔細思考,你心中認為的那些應該,所想過的理所當然,那會全都是正確的嗎?思考後你當然會有自己的準則,自己的標準,我只是想提醒自己,還有引導你去思考這些問題,因為這些問題正在幫助我釐清自己的想法,雖然他們都還很模糊,沒有一個準確的說法,但我知道,這些問題正在幫助我更加了解自己。而了解自己是一件重要的事情。 從前,不知道是哪來的想法,曾經覺得一廂情願地對人好必有回報,但事實上卻不是這樣,首先雙方的認知上就有出入,你的好不一定等於別人的好,你的需求不是別人的需求,你的給予也不一定等於別人必定要接受,就算接受了,也是你心甘情願的,你願意給,別人才拿的到,所以,別人沒有虧欠你什麼,你釋放善意,所以別人接收了,並不代表應該發生什麼事情,這是有所求的時候,對於事情產生了誤解。我希望可以提醒自己,一定要記住,沒有人虧欠我什麼,不要懷有錯誤的期待去做事。 同理可證,當我獲得別人的善意回應,我必定抱持著感激的心態回復他,對我來說,一但是善意,事實上就沒有大小之分,值得感謝的事情真的有太多了,無論立場是否相同,我認為只要抱持著善意去做溝通,給予自己和他人足夠的尊重,心存善念,盡力而為,一定會有被理解的時刻,然後,更要記得,別人沒有虧欠我什麼,但是我能存在於這個位置,必定有接受過這個世界的善意,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每個人都能和過去的自己和解,解除心中的不安,透過各種可能性的事情,讓每個人的心中,都有一個乾淨明亮的地方。 我清楚明白自己對於不幸的見解是很淺薄的,我不知道世上有多少種我不敢思量的不幸,我只希望能越少越好,我知道我能給的幫助不多,有時候我寫的也不夠詳盡,但我誠心誠意的想跟別人分享這些話,重點並不是全盤接受我的觀點,而是透過我的觀點去思考你的處境,希望這些想法對你有所幫助,祝福你。

醒來-3

我走進房間,看見一個我躺倒在地上,那個死去的我身上多出了一些詭異的器官,我的耳朵下方長著一個眼睛,那隻眼睛無神的凝視著我,我終於忍不住吐在自己的屍體上,我的身體顫慄,精神恍惚,在地上爬行的過程,我不可避免的沾染了其他的我的血液,為什麼我的血還是溫熱的?我真的還是人嗎?我終於不是很確定了。 眼前是一道朦朧的白光,光線主要投射的對象是一幅畫,畫面的正中間有一個神情溫暖的,姑且說是神明吧,他低下他的頭顱,閉上六隻眼睛,身上披著一件白淨的衣服,三隻手上分別拿著不同的器物,第一隻手拿著沙漏,第二隻手拿著一個宇宙,第三隻手上──不知道該怎麼說,但那崎嶇的線條,我在看見的第一眼就覺得,那應該被稱作萬事萬物的命運,他另外騰空的兩隻手空無一物,完全的攤開,他的嘴角含笑,他身後的背景色調溫暖,是一片開闊的海洋,就在我還在觀察這幅畫的時候,我發現那個畫中的神明,動了一下。 我確定那不是錯覺。而且,這一定就是門口的我死掉的原因,這個空間就是所有的我,目前走到最遠的地方了嗎?我沒有看到任何逃離這個房間的方法,除非我可以走進畫裡──我他媽的一定是瘋了,這算什麼方法,那個畫中的神明的嘴角微微張開,彷彿很開心我有這種想法,我回頭看著我走進房間的地方,那門已經不見了,這裡只有我的屍體,我和那幅畫裡的一切,那神明背後的光輝被塗的神聖莊嚴,但我根本不敢相信,這麼詭異的地方,我連自己都不敢完全相信──如果這是一種誘導呢? 我持續來回小步走動,我不敢忘記那個詭異的刺耳節拍聲,然後想著,如果這是一種誘導呢?有沒有,那怕是一絲可能,那畫中的東西是想要殺了我,或者是和我置換,將我變成畫中人?如果是其中之一種結果──我突然想到,我出現在這裡,是不是與他有關?我到底是誰?我有一種嚎啕大哭的衝動,我跪坐在地上,崩潰的叫喊,理智的聲音提醒著我該怎麼做才能避免朝向死亡,可我的心底,跟其他的我一樣,只想獲得片刻的解脫,一下子就好了,我受夠了,我感覺自己的身體被一種詭異的力量填滿,我吐出血來,我的眼睛彷彿多了八個出來,我可以同時看見這個世界的各個角度,原來門口的我是這樣死的。原來我是這樣死的。

隱喻

他和我談詩 我們不可避免地提到隱喻 我喜歡他彆扭的口音 還有他專注的神情 他說一定要把握時機,必須 要在最關鍵的時刻 說出重要的字眼 但是錯過了就是錯過了 在獨處的時候 我偶爾因為生命的失落 感覺暫時的空虛,富足和恆久的滿意 因為錯過了 就是錯過了 再也沒有一樣的清晨 也沒有同時吻過彼此的風 海上的白色波浪 披上比愛更冷的情意 由下而上的 侵襲我的過去 我看著我錯過的 每一個我自己 有一些侷促 還有一些傷心 但不知怎地,我眼底的天空 竟生出了 更多璀璨的繁星

醒來-2

通過一個狹窄的走廊,我來到這裡,眼前的這一幕是不論過了多久我都不可能做好準備去看的,這比我曾想過的,曾經歷過的都更讓我感到恐懼不安,我被眼前奇詭的場景衝擊了。此時此刻是我人生第一次真正體悟到「震撼」的真義,這他媽的是怎麼回事? 眼前橫七八豎躺著各種死法的「我」,「我」的肢體扭曲,各種器官外漏,「我」的血腥紅的流滿了整個房間,我完全停留在強烈的震撼之中,那刺耳的節拍聲又響了起來,將此刻的我驚醒。幹,眼前的「我」們因為這個詭異的畫面停駐而死了幾個?我只知道,我是不會認錯我自己的,眼前所有的我都死狀悽慘,有一些嘴角還帶著笑,應該是發瘋了吧?無法抑制的恐慌灌注我的全身,我的汗毛直豎,胃裡翻攪,意識恍惚,我他媽的第一次看見自己的屍體,還不只一具,這是怎樣?我是個啥?我心中響起了強烈的警兆,我必須移動,我不能因為一個愚蠢的規則而重複的死在這裡,不然我真的,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我只知道自己必須離開。 如果我想以最快的速度離開我此刻待著的房間,首先要跨過那一堆「我」的屍體,眼神掃過他們的時候,我都感覺那些傷口正轉移到我此刻的身體上,我是人嗎?我是一個複製人?至少不是機械?誰說得準?我他媽的至少目前看不出來,我只知道我快吐了,我體內的器官因為眼前的景象持續的翻攪著,這一點都不像是做夢,整個房間的氣味,腳下的踏實感和身體心智的虛弱感,這一點都不像是做夢,但如果是夢的話,我他媽的該醒來了。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必須經歷這種事情,我難道是個十惡不赦的人嗎?我究竟是誰這件事情反覆地徘徊在我的腦海中,我是誰?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抱持著恐懼和困惑,我轉動了眼前唯一的門,通體白色的門上有一個奇怪的符號,像是一隻蛇,他的身後展開著翅膀,門上面還有一行字,字跡工整,跟我醒來時看到的字跡一樣,上面寫著「早安!祝你有個美好的一天!」和場景格格不入的祝福,血腥無比的場面,我的老天,事情最好可以更糟一點。

醒來-1

直到醒來之前,若有人對我說什麼不走路我就會死之類扯淡的話,我是不可能相信的,直到我看見自己身上被縫上了可疑的機器,不知道我醒來之後究竟觸發了什麼機制,我的耳邊開始響著刺耳的節拍,天花板上有一句荒唐的問候:「早安!不走路就會死喔,真的!是真的,相信我!: )」後面附著的笑臉讓我覺得這會不會只是一個整人節目,另一方面我又覺得,如果這是真的呢? 平心而論,我並不想像從前那樣草率的活著,但這樣荒謬莫名的死法卻激起了我的求生慾望,我必須行動起來,仔細想想,我竟然對昨天發生的事情毫無記憶,至少我要知道自己是怎麼到這個地方來的──一個空房間,四周都是灰色的水泥牆,一些抽象的塗鴉和字交互疊加,整個房間最乾淨的地方就是那個留言的天花板,雖然不想這麼說,但天花板上的字跡非常工整好看,值得一提的是,當我開始行動探索之後,那個刺耳的節拍聲響就暫停了下來,是一種倒數機制嗎?是以什麼偵測的呢?為什麼是我?那個人要的是什麼? 我無法掙脫身上的機器,至少我不可能做出徒手撕開自己皮膚這種事情,各式各樣的問題讓我頭痛欲裂,我沿著整棟房子唯一的通道走,牆上面居然寫著「祝你有個美好的一天!」還有什麼「一日之計在於晨!」之類的標語,我走錯路了嗎?我該不會是被莫名捲入了奪什麼什麼鋸的遊戲了吧? 我在荒涼的空房子裡,周圍杳無人煙,我身上裝載著可疑的裝置,這到底是怎樣?是我醒來的方式不對嗎?正當我還在遲疑迷惑的時候,我看見了讓我終身難忘的一幕。

我喜歡

我喜歡凝視暗夜的樹影 旁若無人的站立 無懼沾染塵埃,以他的陰影 招來輕微細碎的風 婆娑著無名的花香 開朗而廣泛 清晰並且乾淨 我喜歡獨自一人 思考孤獨的發明 命運,命運以及他的邏輯 在真假虛實有無之間 我遊蕩,遊蕩在生活與生存的平衡之間 一直以來我沒有更好的把握 我只是盡可能的前進 像一首不規則的 進行曲 我喜歡把守自己的不安 將他們逐一懸掛在思想的大廳 那是我的宇宙裡 萬事萬物的起源 是我的哀愁與恐懼 庸俗以及妄念,我喜歡 抽絲剝繭的拆穿自我膚淺的感情 我喜歡動搖,拖延 我喜歡喃喃自語 但我更熱愛堅定,執行 我熱愛虛構與現實的轉換 但我更加願意相信你 甚於自己,我喜歡 將所有不可控的美好 都歸咎於命運

上帝的鼻子

上帝的鼻子 只有上帝才知道 沒有第二個人可以觸碰 甚至去思考 也許我們都被那氣息吹拂過 誰知道呢?上帝的鼻子 可能比銀河系更高 在那些時節,上帝的鼻子 也有過敏的可能,一不小心 就會用掉許多神聖的衛生紙 沒辦法,上帝不可能 有祂專屬的小兒科醫生 ──我以為上帝做事情 從來都不是小兒科 上帝的鼻子 只有上帝知道 我遠遠的看著所有的瀑布 都像是祂得了太嚴重的感冒 但祂並未通知任何人 這樣不好 諸如此類的事情,你應該懂了 上帝的鼻子 只有上帝知道

認識自己

我想透過文字達成什麼目的呢?我該如何做到自己預設的目標?要如何讓我的作品接觸到更多的讀者?面對認同和反對的回饋我可以怎麼反應?如何說服讀者我是個怎麼樣的人? 我希望透過我的作品傳達的訊息,是每個人都是需要提醒的,有些人可以做到自己提醒自己,而有些人不行,事實上我就是那些不能提醒自己的人,但在機緣巧合之下,我得到了來自於戲劇,電影,書籍,節目甚至是各種廣告的提醒,在生命之中的各種觀察之中,我也開始覺察到自己想要怎麼樣的日子,自己究竟想成為什麼樣的人。跟所有的事情一樣,這需要反覆練習,不斷的重複過程,試錯,找到最符合當下的答案,盡可能的做到最好,這是我的人生目標。 你可以認為人生不必活的那麼累,我尊重你的想法,像《怦然心動的人生整理魔法》作者一樣,他當初提倡的事情,事實上就只是最適合當時的他的答案,我認為關鍵在於你當下對於幸福抑或是成功有什麼樣的認知。我想提醒你以及自己的是,每個人的成功都有不同的樣貌,不須強求別人達成你心目中的成功或者幸福,反而我們可以在經過溝通之後,達成一定的共識,達到雙贏的結果。 在我發現自己非常需要別人提醒之後,我開始想到,我能不能當一個提醒其他人這件事情的人?即便這已經有太多太多人在做了,但是要意識到這一點,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最難的一點就在於,如何讓接受資訊的人心甘情願地去做,如何讓讀者的想法轉變為行動,即是我對自己預設的目標,而去思考讓自己的文章怎樣能被更多人閱讀則是下一個步驟,但是,先不急,慢慢來,我們可以先從確立自己的價值觀開始,我們可以從自己想要培養的習慣開始,最重要的,從認識自己開始。 認識自己,除了你給自己的標籤以外,去問與你最親近的人,在他們眼中的你是什麼樣子,或者花時間問自己,在你的葬禮上,別人會給你怎樣的評價,還有你希望自己得到怎樣的評價,還有你希望獲得哪方面的成就,這個方法叫做以終為始,我認為這個方法最棒的一點是,答案是會持續變動的,當你更認識你自己,這些問題的答案就會更充實,更精準。 無論你認同或者是不認同我的看法,事實上你或許都不會是錯的,因為我想做的其實是,盡可能的幫助你去思考這些問題,我覺得自己必定有思慮不周的地方,只是現在的我沒有答案,或者因為知識儲備不夠,不知道該如何說明,無論如何,假如你能留下回應,無論好壞,我都萬分感激。 最後,談到說服別人這件事情,我認為最有效的不是說應該如何如何,而是持續地進行書寫,從

沒有頭的男人-10

等待事件發展的時間總是會被無限拉長,故事裡的一分鐘,在現實裡可能依照讀者或者作者的各種進度無限的延長,至少對肖遣來說,這短暫的等待簡直就夠他度過好幾個一輩子了。 在那個一輩子裡,他是個乞丐,在另一個一輩子裡,他是個將軍,無論職業或者性別,他都是這樣沒頭沒臉的活著──等等,這跟接下來的劇情一點關係也沒有。 所謂的沒有頭究竟是什麼意思呢?是指他是個沒頭沒腦的人嗎?還是他特別的沒有主見?甚至,他特別嗎?或者他只是一個小人物,只因為某個人的興致使然而擔上了原本與他八竿子打不著的一個腳色,以一副透明的臉孔來迎接自己生命的觀眾,雖然不是他所願意的,但在廣大的讀者中,想必他是有一顆頭的吧,或許平庸至極,或許厭世無比,在任一個讀者眼中最不值得記住的那張臉,那顆隱形的頭,就是他無法擺脫的命運。 肖遣在想像的輪迴之中這樣子描述自己,他或許只是作者的一個工具,一個不知道真正用途與意義的工具,但在他能夠思考的每一個剎那,他享受歇斯底里,同時對於僵持的劇情感到非常滿意。 作者和腳色是同時在受苦的,他清楚這點,越糾結的描述等於更低迷的關注,他沉迷於痛苦並且在其中得到快樂。 回到虛構的現實之中,肖遣左顧右盼,尋找著另一個沒有頭的男人,期望他有一個更與眾不同的,獨一無二的答案,可事情有那麼簡單嗎?就在這個瞬間,一具屍體憑空墜落在街口,引發了巨大的聲響,而那具屍體,沒有頭。肖遣嘆了口氣,他總算找到人了,可眼下這種狀況,跟沒找到根本沒有區別。不,也不能這麼說,也許還有機會?

一月

  一月迫不及待轉身就走 帶著冷以及更冷的風就要將我吹散 吹熄,吹滅,可我明明 就是那種嚮往明亮的螢光花 你那些曾錯放的心神 不如就在這裡歇歇 我將整個世界置入我的夢 輕而易舉的顛倒所有的是非 我是值得被愛的── 除非是你 後來發生的事情 怎麼說呢 一月 惺忪的野樹上 永恆的懸掛著我那雙 比從前更悲傷的眼睛

尊重

  談到尊重,你第一個想到的是關於什麼事情的?你想到的是誰?我今天想談的,是關於尊重自己,以及他人。在寫的同時,我不斷的回想我從以前到現在的和別人相處的經驗,我不是一個非常優秀的人,曾經的我非常的不尊重自己,沒有目標,苟且偷生,仗著自己有一點小聰明就覺得自己可以做的很好,我瞧不起很多比自己優秀的人,認為他們看錯了世界,只有自己的觀點是對的,但同時我是明白自己的無用的,我認為自己的作品也是沒有意義的呢喃,因為無法被解決的痛苦纏繞著我,我的生命中只能看見那些負面的事情,那是一段瘋狂,悲傷而且混亂的時光,在別人看來,我或許就只是個無趣的邊緣人而已,那麼,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轉變的呢? 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轉變的?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願意聽從自己內心的聲音,把自己當作一個完整的人來看待的呢?我是什麼時候開始在乎規律,時間,信念,使命的呢?尊重的意思是什麼呢?我認為是無論你的意識形態,你的階級,你的年齡和性別,種種條件之下,不論高低,我都盡可能的以對等的態度來對話,對話的內容則是依照親疏遠近來決定,盡可能以坦誠而不傷害和氣的方式來進行交流,這對我來說,就是尊重的意思。 還有,在和別人約定事情的時候,不輕易承諾,不給模糊的答案,審慎思考自己的回答,上班以及約會時遵守時間,預留一定的時間給下一件事情,發生意外時主動告知並且致歉,離職前找好工作,下班前做好交接,我認為守本分,就是一種基本的尊重。 我還想分享一些自己的看法,我是說,關於政治的,我認為無論支持哪一個政黨,我們應該支持的從來都不應該是人,而是他所闡述的理念,因為人會說謊,但理念不會,行動也不會,當他的所有行動都與你支持的理念不符合時,就是你應該表達憤怒的時候,無論是誰犯了法,都不該因為你支持他他就沒有錯,我認為這是尊重自己曾經的選擇的方法,犯錯時承認錯誤,積極的改進錯誤,避免下次有類似的事情發生,這才是尊重。 然而,尊重別人就可以受到別人的尊重嗎?我不這麼認為,不尊重別人的比比皆是,隨地丟垃圾、菸蒂的人,總是想從別人身上拿取好處的人,因為可以領補助就搶著領的人,利用權力欺凌別人的人──簡言之,那些不顧他人權益的人──不只是不尊重別人,更不尊重自己,利用自己的某種身份來推卸自己該盡的責任,我認為這樣的人,一點也不值得尊重。 就像我前面說過的那樣,我認為自己以前也不值得尊重,因為我並沒有活得夠清楚,活得很累,覺得這個世界欠我這個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