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夜中無眠的我
輕輕含著往事的舌
有些時候我無話可說
就在生活𥚃靜靜地看
窗外的風雨細密如霧
是與你相彷的氣象
深深底夜沈默的房
我的手上挾著燦燦的火
聞著火焰極慢的舞蹈
那些飄渺失真的色彩
正模擬你的形容——
秋日,黑暗與煙霧環繞我,終年不散
直到光消失了你都還在
教所有的夢都做完了我還記得
深深夜裡我是永遠蒼白的景色
而你是一朵太豔的花
總讓人想起冬日的魔幻
一個專屬迷情的時刻
巴尼先生是一頭無藥可救的蠢驢,至少巴尼太太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叫他的。 巴尼先生看上去四十多歲,正值中年,身型又矮又胖,戴著過時的黑框眼鏡,總是頂著看上去很廉價的髮型,鼻子很圓,笑起來有點滑稽。他在我們這一區是出了名的不會說話。他出名的事還不只一樣。你遲早會知道的。 巴尼太太比他年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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