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我的二月是一張矮桌
上面放滿了遺物,有一些是我
從別人身上摘取的紀念品
那琥珀色結晶的是信任
那透明而黏稠的我稱之為同情
而那一片結痂所在的地方
每當換季的時候
總會發癢
二月,二月的班車正在運行
將從前往事一節一節載走
沿著軌道他將往更久之前前進
車廂內影子逐漸稀薄
我坐在這裡看他們
就像看見每一個自己
我相信
如果我坐在靠窗的位置
一定可以看見昔日的海岸
可以看見二月的月光滲透雲層
倒映著萬物的夢境
什麼是愛呢?二月
給出它地提醒
一朵無名的花
恆久的生活於自然
直至它命定的凋零
怎麼我走在海上 就成為浪花 看著天空 雲就會有我的形狀 五月 我在室內模擬貝殼 重播海的歌聲 給自己聽 花還在我的岸邊棲息 像一隻鳥,等一場雨 開始以及結束。自然 自然是開放的 我也是 問題和答案糾纏在一起 尼龍般堅固 而我也是。五月 五月的詩並沒有 更多新的眼睛 我知道 我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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